菖蒲 向家富 摄

五月五，是端午，门插艾，香满堂……端午将至，扬州端午最常见的习俗之一就是插艾草悬菖蒲。今年的天气，尤其适宜艾草生长，眼下这个时节，已能闻到浓郁的艾香。

艾草，虽是一种野草，但在扬州野外却很少见。不过，扬州有很多人家种植艾草。扬州一些小区里的艾草，一般都是在楼下绿化带中种上一小片。扬州乡村人家种植艾草的更多。邗江区杨庙镇李师傅家，就种植了40多平方米的艾草。

“今年艾草长得特别好。”李师傅介绍，这40平方米估计有一千多棵艾草，现在已经长到1米多高了，“这块艾草种了3年了，基本没怎么管过，年年割年年长，也没施过肥。”

从艾草丛中穿过，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艾香。李师傅说，把叶子采下来揉一揉，艾香会更加浓郁。“艾香”含有很多种化合物，有抑制细菌的作用。对于城市居民来说，大都会在端午节前或端午节当天购买，一般是两三颗艾草搭配一根菖蒲。

端午节前，李师傅会把艾草全部割了去菜场卖，“自家有池塘，塘边有菖蒲，几根艾草一片菖蒲叶搭配着卖。”

“艾草割了后会再长，还会开花结籽。”李师傅说，艾草这种植物，很好养活。

据记载，插艾草悬菖蒲的端午习俗在南北朝时期就出现了，古人认为，艾草菖蒲能起到辟邪祛瘟疫的作用，这大概是艾草和菖蒲有浓郁香味的缘故。艾草不仅在端午节时有用，在清明时节，它还是人们制作青团的重要原料。

在城市园林绿化植物中，有一些名字中带有“菖蒲”的植物，如扬州水岸常见的黄菖蒲以及花菖蒲。不过，无论黄菖蒲还是花菖蒲，它们与端午节的菖蒲都没什么关系，尽管它们的叶片比较像。

端午节时人们“悬菖蒲”所用的菖蒲，叶子尖端有一个小弯钩，揉碎后有明显的香气（根茎香味更加浓郁）。

“悬菖蒲”所用的菖蒲，生长在水边，如湖、塘、水库、河岸等。也正因为生长在水边，菖蒲也被称为水菖蒲。菖蒲植株可长到1米左右，叶片呈剑壮。

过去，人们在端午节时焚烧菖蒲以驱赶毒虫，或酿造菖蒲酒饮用。没有明显证据证明菖蒲能驱蚊。不过，菖蒲的提取液对一些害虫倒是有防治作用。菖蒲不仅在中国常见，通过引种，它们早已遍布世界各地，通常与其他香料植物搭配种植。由于菖蒲富含特殊香味，常被用作香料。

无论是艾草还是菖蒲，在现代已不再是辟邪的象征，人们悬挂它们，更多的是对传统的怀念，是对乡愁的记忆。

记者 向家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