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么忙着生,要么赶着死。活着,我们不必求大富大贵,但求问心无愧。当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耻。”每每读到《追光者》这本书,周正芳都会在脑海里泛起这段话语,她和故事中的其他7位小伙伴一起,或参与无偿献血、或注册成为遗体捐赠和造血干细胞捐献志愿者,在数年平凡的生活中演绎着中国铁路上海电务段人不平凡的大爱情怀。
“我是‘熊猫血’,在紧急时刻我愿意第一个献血!”
周正芳,46岁,铁路上海电务段信号检修车间副主任。她已经记不起哪年知道自己是“熊猫血”了,第一次献血,记忆中只有紧张,因为她发现自己的血袋异于常人。直到医生告知自己是RH阴性AB型血,也就是俗称的“熊猫血”,是万中无一的稀有血型。随后在医生的引导下她加入了“熊猫血”俱乐部,这样可以在备案自己血型的同时帮助有特殊需要的人群。
周正芳
2005年7月的一天,周正芳在新闻上偶然看到一名来沪就医的新疆小姑娘危在旦夕,急需“熊猫血”救治的新闻,当时她没有丝毫犹豫,马上联系了这家医院。“我的血可以救她!”这是电话被接通后她说的第一句话,这位小姑娘的手术最后很成功。这次经历让周正芳第一次深切地感受到生命是脆弱而又伟大的,心里也更坚定了一个信念:我是“熊猫血”,但有所需,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到达现场,义不容辞!
12年,9本证,2400CC
冯毅,55岁,铁路上海电务段信号检修车间信号工。翻翻他的献血证,12年间,一共有9本,总量达到了2400cc,献血已经成为他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1983年在部队中第一次献血,他没有出现不适,而且也了解到适量献血可以提高造血功能,促进血液循环。于是在转业之后冯毅积极参与每次单位组织的无偿献血,有时还会自己去苏州市中心血库献血。2014年昆山市“8.2”粉尘爆炸事件,当时市中心血库告急,面向苏州市征召献血志愿者。一看到新闻,冯毅便马不停蹄地赶到市中心血库去献血!
12年间,冯毅献血总量达到了2400cc
这些年,冯毅先后荣获了“2016年度集团公司七十佳暨最美上铁人”“2016-2017年度上海市无偿献血纪念奖”等称号。在献血这条路上,他收获了很多,也给人带去了希望,更给自己带来了快乐和动力。
未来,她可能会是一位“大体老师”
孙兴芳,49岁,铁路上海电务段劳动人事科科员。今年8月,她在《中国人体器官捐献管理中心》的网站上注册登记了遗体捐赠志愿书,这意味着待百年后,她可能成为一名“大体老师”,这是医学界对遗体捐献者的尊称,也称“无语良师”,主要为医学院校临床专业的学生们,能在最接近真实的人体上进行模拟手术训练。
做出这个决定,孙兴芳经历了漫长的心路历程。从最早的难以承受到观念慢慢转变,再到后来跟女儿聊天时了解到人体解剖对医学院学生学习的重要性,再加上目前我们国家捐遗的人很少,“大体老师”非常奇缺,于是她慢慢心动了。“人死后,与其烧掉还不如捐了,至少可以派上用场。”捐遗,是孙兴芳做出的一个诚挚决定,也是一个非常认真的决定。
孙兴芳的中国人体器官捐献志愿登记卡
“捐献干细胞,我愿意!”
韦悦,28岁,铁路上海电务段松江车间信号工。他还清楚地记得《人间世》这部纪录片中有一个白血病的孩子,他的家庭面临了怎样的痛苦和伤害。而造血干细胞移植就是一个为患者带来生的希望的方法,虽然病人和捐献者的造血干细胞完全匹配是件概率很低的事情,但只要自己出一份力,捐献志愿者的群体慢慢多起来,患者被治愈的可能性就能慢慢增加。
从那个时候起,成为捐献志愿者的“种子”就在韦悦的心底生根发芽了。今年单位组织献血时,被询问是否愿意成为造血干细胞捐献志愿者时,他毫不犹豫地说:“我愿意!”
韦悦的“捐献干细胞”证书
作者:戴华香 丁玉轩